徒弟：
凡一切相皆是虚妄，那鬼是虚妄的吗？我觉得他们实实在在地影响了我的生活。到底虚妄指的是什么呢？
师父开示：
站在一真法界或者空性的角度来说,鬼是虚妄的；但是，站在世俗的角度来说，它也有一个生命的形式——鬼的形式。就象人有人的形式，你不能说人是真实的或者虚妄的，因为什么呢？就如同说空气有和没有，站在我们看不见的角度来说，以前我们不知道空气存在，说它是没有的；但是现在我们知道，空气也是存在的；你能说它有和没有吗？
站在幻化的角度，就是站在不实在的角度，我们看一切都是幻化，一切都是没有的。就象彩虹一样，你说彩虹有没有？远远地看是有，可是当你进入彩虹中一看，没有。为什么？它是光的作用嘛。所以你说有和没有，就是从这样的角度来说的。
——摘自师父2010年在网络圆通禅堂中开示 2012.4.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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